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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新的线索

第二十章 新的线索

暗夜里的小道上,三人行走在其上,但心思却是各异。

由于案子陷入了僵局,故罗洛一直在思考新的破局之法。

一旁低头用发丝遮掩脸颊绯红的羽翎正满脑子胡思乱想着。

再。。再过几个月,就会变大了吧!可。。可我要是没结婚就肚子大了起来,那。。

那该如何是好呢?那我在世人眼里,到底会变成什么模样,那是想都不用想就能知晓的。

更何况,我白家虽然家道中落了,但曾经也是大世家啊,这祖训可不能忘!更不能违!而我今日的模样,怕是不仅违了祖训,还把祖宗的脸给丢尽了吧!

未婚先孕,无论原因为何,那说出去,那都是丑的不能再丑的家事啊!哎,羽翎你日后可长点心吧,可不能再在无意识中被人采了花!

至于孩子的事,先祖在上,我白羽翎一定会给他找个爹的!所以,祖宗啊,您的脸也没丢多少,毕竟,孩子爹就在旁边,我不怕他跑的!

脑子有点坑,不仅认为罗洛非礼了她,更认为自己已有身孕的羽翎,正一脸严肃地盯着罗洛,其表情之肃穆,好似全力盯着罪犯的捕快,是一副生怕他跑了的模样。

有病是吧?!这女的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的洛洛,几个意思啊?豺狼看见林间的小鹿?

你下一刻是不是要扑上去啊?艹,我一向不说脏话,但这个女人真是让我忍无可忍了!

你说说看,一个三儿,她要是躲在角落里,小心翼翼地去当三那就算了!可她倒好,不仅和我这个正宫住在一起,更是半夜里当着你的面去勾搭你男人!

这特么,我也忍了!可现在呢,走个路都要用一副究极渴望且极度注视的眼神去盯着你的心上人,那眼神就和要偷鸡的黄鼠狼一样!!

真是服了!

活生生一出绿你没商量的戏码,真是,真是令我忍无可忍!

她是觉得我纸鸢这个正宫就是用来给她绿的吗?还是说,她很喜欢给我戴帽子?

雌猫偷腥是吧?!成,看我怎么让你再也无脸见人!

对一直朝罗洛行着注目礼的羽翎十分的不爽,纸鸢直接小跑到罗洛身边,很娴熟地挽住了罗洛的胳膊,并用腰肢一撞羽翎,将其挤到了路的边缘,

“哎,洛洛,你说那种单亲妈妈,可不可怜啊?”

明知羽翎怀孕是假,可纸鸢却依然明知故问,其用意之深,怕是在故意针对羽翎。

三人里只有羽翎误以为自己有孕在身,并把罗洛先前的权宜之计信以为真,此时被挤到边缘的她,一听到单亲妈妈这种敏感词,自然是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你问这个干什么?”

虽不清楚纸鸢的用意,但罗洛依然对此事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这种情况的诞生,一般是多重原因导致的,既有男方的不负责的缘故,又有女方的识人不准的原因。”

“哦,识人不准!那这种女人就是眼瞎咯?”

接着罗洛的话,纸鸢故意侧头看向羽翎,眼里的讥讽意味更是满地要溢出来,

“翎儿,你觉得,那种眼瞎的女人,惨不惨啊?”

知道纸鸢明里暗里都是在说她,羽翎只是怔怔地看了看纸鸢,最后又转头看向罗洛,眼里带着点委屈的意味,

“我不知道那种女人的眼究竟瞎不瞎,但我知道,那种女人,想来是既不规矩,又是极其轻贱的!那样的女人,想来也是没人要的货色!所以啊,她的悲惨遭遇,就是她活该!她啊,天生就喜欢自我作贱!”

这话,羽翎是在说她自己,还是在骂我?

哎,这话听起来,咋那么像在骂我呢?!咦,这话貌似既可以用来骂羽翎她自己,又可以用来说我啊!

细想一下,在旁人眼里,我的种种行为不就是在拼命白给,不停地自我轻贱吗?

而羽翎嘛,确实有一种自我作贱的意味在里面。可是。。。可是,我乐意,你想咋滴?!

说句不好听的,不自我作贱,又怎能享受到非凡的乐趣呢?!我一向喜欢如此!

性格有些扭曲的纸鸢对于羽翎的一语骂两人是毫不在乎的,毕竟,以纸鸢这种阴暗的性格,像羽翎这种情敌越是骂她,纸鸢怕是越高兴、越起劲!

因为在纸鸢眼里,敌人的咒骂,就是对自己最好的夸奖!特别是情敌,哼,她急了!她急了!!她要破罐子破摔了!呵,她斗不过我,这是纸鸢极大的快乐源泉。

所以啊,在羽翎一阵情绪激动的悲伤陈词后,纸鸢对此只是呵呵一笑,然后抱罗洛胳膊抱地更紧了,而且她也不忘扭头对羽翎补刀,对其传音道,

“他沉浸在我的温柔乡里呢,你刚刚的那番自暴自弃的真诚话,他是半点也没听到!就算听到了,他也不会在乎的!就算在乎了,我也不会让你进这个家门的,你就等着吧,等着喝我们的喜酒吧!”

或许是杀人还要诛心,纸鸢还不忘补了句,

“哦,对啦!到时候办喜宴,我一定会让你坐小孩那桌的!对,那一桌的小孩,都是我和他的孩子!”

“猪都没你能生!”

被纸鸢的话语气到,羽翎白了她一眼。

刚刚还越说越得意的纸鸢,一听到羽翎的反驳语,顿时就被呛住了,然后气呼呼地冷哼了两声,又把罗洛的胳膊紧了紧。

感觉胳膊快要被勒地骨折了,罗洛赶忙将其从纸鸢怀里抽了出来,并揉了揉胳膊肘,金丹期修士的力道,恐怖万分啊!稍有不慎,就要被她勒骨折咯!

“哼,刚刚猪叫学地不错啊!”

见罗洛将手臂从纸鸢怀里主动地抽了出来,羽翎的心情顿时就好了不少,更是用手指了指纸鸢的胸口,

“抱歉,我说错了,猪的都比你大!那么小,就别学人家抱胳膊,省地把罗洛硌疼咯!”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不算大的尺寸,纸鸢一时有些不满,我这也不算小吧,再说了,我这身高也不能太大吧,若是太大了,那走路都走不稳,好吗?

中规中矩大小的纸鸢愤愤地用手捶了捶羽翎的胸膛,

“如果你有料,那你就别女扮男装啊!有种,你就把你的裹胸布拆了啊!也好让我见识见识,猪的大小,到底是有多大!”

“抱歉!”

羽翎摊了摊手,经过宴会一事后,她已经得到了成长,一般情况下已不会再中激将法,

“正如你所说,我女扮男装,我没种的!”

我特么!!大就了不起啊?一天到晚都裹地死死的,哼,估计都酸臭酸臭的!

对,一定一股咸菜味!没错,咸菜馅的大肉包,说的就是羽翎!

大又什么用?不都是臭的、酸的?像我这样的才好,清香味的小笼包!

嗯,洛洛一定喜欢我这种的,毕竟,我的味道,好闻极了!

就这样,纸鸢又恢复了自信,并对尺寸与大小表示不屑一顾,大又什么用?能吃吗?关键是味道,毕竟是用来舔的!

想通了这一切后,纸鸢对着羽翎摇了摇头,食指更是来回摇摆,以一副极其懂行的卖弄口吻,

“不好意思,大是没用的,毕竟,呵,没人喜欢大的,太油腻!你懂的,你这种没市场的!”

“啊,对对对!”

盯着纸鸢,将其上下打量了一番,羽翎双手环胸,斜着眼看着她,

“你这种在纨绔子弟里有市场极了,那叫什么来着,啊,对,好像是叫青涩的花朵最为诱人!像你这种,也就只能配配小马,稍微大一点,你就受不了了吧?”

被羽翎讽刺自己一老被纨绔子弟纠缠,纸鸢自然是不太高兴的,毕竟,羽翎就差直说纸鸢是个有缝的鸡蛋了。

而那些苍蝇则一直爱叮有缝的鸡蛋。

但纸鸢转念想了想,打算用另一种极其恶毒的方式回敬羽翎,

“成,您是大车!我曾听闻,昆山上有一奴,名为昆山奴,体黑,器大活好,我想,你就适合那样的吧,毕竟,人家大马就喜欢你这种大车!哦,对了,你还喜欢几匹马一起拉你,那样,速度或许会更快些!”

与纸鸢一样博览群书的羽翎,自然晓得纸鸢在暗骂她什么,对于纸鸢的这番话语,羽翎先是抬头看了看罗洛的神情,发现他是一脸的疑惑、完全不懂后,这才暗叹了一口气。

转而看向纸鸢,羽翎眼里有些不悦,对其传音道,

“那些东西,你明知道其是杜撰出来的,你还拿它说事,万一被罗洛发现我们其实。。其实有一点点污的话,那先前的仙子形象,不是白立了吗?”

“别,我觉得吧,男人嘛,应该都喜欢理论经验丰富,可实战经验一点也没有的仙子!”

自以为很懂的懂仙子纸鸢信口开河地道。

“你。。我想说的是,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对于在罗洛面前表现地尽善尽美,接近完美,可实际性格却有那么一点差距的羽翎一时有些良心不安,

“比如,撩他的时候一个样,谈的时候又是一个样,结了婚估计又是另一个样,这样,真的好吗?就是一定程度上,我们伪装了自己的性格。。”

“这才真实好吗?说句大实话,那男的婚前和婚后都不一样呢!那咱们的性格及表现会随着与他认识程度的加深而变化,这是很正常的好吗?”

为了说明自己行为的正当性与合理性,纸鸢引经据典,疯狂地辩论起来,

“再说了,我们也没完全骗他啊!我在他心里温柔婉约的形象,那哪怕是假的,那也是我辛辛苦苦演出来的!他信了,不叫我是装的,只能说,我演技好!”

“我们这么不坦诚,真的好吗?”

对于纸鸢的歪理,羽翎一时有些犹豫不定,毕竟,相比于纸鸢,羽翎的三观要更为正常些,

“退一万步说吧,他若是发现了我们的真是性格与我们表演出来的性格有所差距,那你要如何解释呢?”

“那时候都生米煮成熟饭了,他爽还来不及呢,他在乎毛的性格不性格?”

说话一向都是老司姬风范的纸鸢,直接一拍罗洛后背,并朝羽翎传音,

“更何况,我们表演。。啊不,表现出来的性格,与实际的差距也不大吧!最多就是在某些地方,刻意地小小地掩饰了下!”

其实纸鸢这话也没错,你看,纸鸢的戏精本质,演一个温柔婉约的仙子,合不合适?太合适了!毕竟,人家这叫本色出演,都是在演嘛!

而羽翎呢,她走高冷英气路线,实际上,她除了沙雕一点、冲动一点,其它的无论是外貌还是性格上,都很符合这个形象嘛!

这叫什么,这叫包装,人嘛,哪怕是仙子,多多少少都会有的,这样才真实,更何况,她们也是想在心上人的面前展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嘛!

又或者说,最撩的一面!

所以,纸鸢和羽翎就是这样,她们不是完美的,也不是扁平的如同其它书里的女主一样那么的千篇一律的,她们是比较特立独行的,是具有自我的特色的。

因此,如果有人看到了这里的话,请接受这种女主会在男主面前拼命地表现自己最好的一面的设定,因为这样才真实,也才有趣,女主也才更像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在这里,这是最后一次解释,人会有倾向,会倾向于在心爱的人面前疯狂地表现自己美好的一面,这叫一种表现欲,也叫给对方一个好印象。

所以,请不要再觉得纸鸢和羽翎是戏精、是在演戏、是在骗人,她们只是想要在罗洛面前展现出更好、更撩、更有魅力的自己而已。

如果可以接受这种设定的话,那就请继续看下去,如果不能接受,或者觉得这种设定太过于新奇的话,那也可以不用再看下去了,毕竟,一本书如果让你觉得不欢乐、不好看、难受、没意思的话,那也就没必要再看下去了嘛!

所以,这是最后一次解释,纸鸢和羽翎为何要在罗洛面前立仙子形象、表现出更美好的自己、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掩盖了自己原本的性格。这种其实也叫反差萌。

其实前面也有解释过几次,不过这是最后一次这么具体详细地解释了。

好,前面说了一些废话,不过不要紧,毕竟是免费章节,应该也还好吧。

言归正传,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后,纸鸢和羽翎决定继续执行她们自己的攻略大计。

当然,此时我们的男主罗洛对此还是毫不知情的,又或者说,他完全不晓得自己即将大难临头,此时的他还在纠结选办案组员的问题。

先前在宴会上,王谢偷偷地塞给了罗洛一份名册,左边是参选者的名字,右边是推荐者的名字,当然,像这种情况,一般是只用看右边的。

为了照顾两大派系的面子,王谢和姬城武所推荐的人自然是要圈出来的,这样四个名额里就去了两个,还剩两个,罗洛一时有些不好确定。

毕竟,这群人送的礼的价值,都是差不多的,仿佛像是事先就商量好了一般,官高的比官低的送的礼的价值甚至还要低些,好似让他们给比自己地位低的人送礼是多大的屈辱一般。

拿着名册看了又看,罗洛又拿余光扫了扫正在一旁交流甚欢的羽翎和纸鸢,脑子灵光一闪,罗洛就想出了一个还算秒的主意,

“你们,过来下。看看,你们觉得哪个名字顺眼,各选一个出来。”

罗洛的话引起了纸鸢和羽翎的兴趣,二女瞬间就放弃了辩论赛,转而围到罗洛的左右两边,并用食指指着名册缓缓地看了起来。

纸鸢撅了撅嘴,顺手点了一个还算顺眼的名字。

而羽翎则觉得不妥,有些忧心忡忡地看着罗洛,

“这样,未免也太儿戏了吧?”

“还好吧,毕竟,这里面都是那两大派系的人,你不管选谁,其实都没太大差别的。”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罗洛才让纸鸢和羽翎顺便选两个,

“只是,这一次记得选激进派的人,因为保守派的两个名额已经用完了。”

虽然不太喜欢这种儿戏的行为,但羽翎还是从了罗洛的意,闭上眼,朝着名册顺便点了个激进派的人。

有点选择困难症的罗洛终于将人选确定了,在上面画好圈后,直接施了个小法术将名册烧掉了,如此一样,王谢那边就能收到相应的消息了。

又走了几步,纸鸢瞄了一眼羽翎的肚子,虽明知这是假的,但她仍想借此事做文章,以此好欺负罗洛,

“你挺厉害啊!你和翎儿都没认识几天,你就能让人怀上你的孩子?”

鸢鸢真是的,怎么能当面问这种问题呢?我都不好意思问,真是的!

要我说,这种事,得晚上月深人静了之后才好问,毕竟,那样才有氛围感嘛!

被恋爱脑祸害不轻的羽翎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种问题应该是要由自己开口问才是,让人家开口帮自己问,未免有些太怪异了。

“这是假的啊!”

没想到她们竟会仍在此事上纠结,罗洛一时纳了闷,

“这是我当初为了拒绝姬城武而找的借口罢了。”

“那你还对我说抱歉?!”

事情跳跃地太突然,羽翎一时有些难以接受,毕竟,一会有,一会没的,实在是太刺激了点,

“我说你哦,你是不是不想负责啊?如果是,你直接说,不用拐弯抹角的!”

嘶?!

这女的脑子有坑吧!都这样了,还不相信自己有孕的事是假的?

还有,这种一旦确信,九头牛都拉不回的性格,真的是好倔啊!

羽翎的一番话,不仅把罗洛搞懵逼了,更把纸鸢搞崩溃了,内心对其更是吐槽不已。

“白姑娘,你搞清楚,我和你没什么的。”

时至今日罗洛才怀疑羽翎是不是一直都误会了什么,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察觉到了,但又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你理理思维,不要太偏激和武断。”

呵,我算是看清了这男的的本性了!就一渣男!

先前采了我的花的时候,就觉得舒服,然后我有了,现在就想撇清关系是吧?

成,你这种垃圾,我白羽翎不缠!

垃圾堆里找男人?可去你的吧!本小姐发誓再也不会自己作贱地喜欢上眼前这个男人了,如果再犯,那就让我给他当牛做马一辈子,那我就不是人!!

在立下了毒誓之后,白羽翎只是冷冷地看了看罗洛,眼睛又瞟了瞟纸鸢,半晌,才道,

“遇上你,她真可怜!”

我??

和我有什么关系?卧槽,我觉得现在好乱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什么叫做我很可怜?!

不清楚羽翎在说些什么,纸鸢歪了歪头,朝羽翎望了望,表示自己很困惑。

误以为纸鸢在恶意卖萌,再加上遇上‘渣男’罗洛,羽翎心情一时有些不好,用手指了指罗洛,又点了点纸鸢,

“**配狗,天生一对!”

我特么!有病是吧?!刚刚还好好的,你现在骂谁呢?!

被这么一指一骂,纸鸢也没管什么困惑不困惑的了,直接就翻了脸,盯着羽翎,

“你连狗都没得配呢!这叫什么,这叫狗都不理!”

解释一下现在略微有点复杂的情况,关于罗洛以羽翎有孕为由借故拒绝姬城武一事,罗洛和纸鸢都清楚这是假的,这是权宜之计。

可唯有羽翎不这么认为,因为她先前自认为罗洛把她给采了,现在又误以为自己怀了罗洛的孩子,如今更认为罗洛是个不想负责的渣男,所以正开地图炮群轰罗洛和纸鸢呢。

这种奇特的想法,以及有点绕的情况,罗洛怕是想破脑袋都想不清楚,毕竟,谁让纸鸢和羽翎的脑回路一个比一个清奇呢!

就算没清楚情况如何,可罗洛也不想坐视纸鸢和羽翎打起来,故而忙道,

“先猪后狗,各当一遍的两位仙子,你们先消消气,再吵,我就不给你们做明天的饲料了!”

“嗯?!”

这波仇恨拉地好,羽翎和纸鸢顿时就被罗洛的一番话吸引住了,互相望了望,羽翎先开了口,

“这种人,我打嫌脏了我的手,你打吧,记得,打重点!”

“我一向不喜欢打人。”

出乎羽翎的预料,纸鸢这次连踩都没踩罗洛的脚背,只是淡淡地道,

“等回家了,我让他跪搓衣板好了,毕竟,你懂的,这样的罚,他才会记住痛,并在痛中记住教训!”

“我建议,在他跪搓衣板的时候,记得在他的大腿上放几块重的青石板!”

羽翎用手比划了下,一边比划一边向纸鸢解释,

“要叠着放,你懂的,那样才会压地痛!毕竟,他身为筑基期修士,肉体比凡人强,如果单单只是跪搓衣板的话,那是完全不会让他知道痛的!”

“嗯,还得在后面点根蜡烛,以防他坐姿不标准!”

扫了一眼有些面露惧色的罗洛,纸鸢在心底暗暗地笑了笑,并继续和羽翎商量起该如何对罗洛实施家法,并将惩罚越说越重,越说越离谱。

扫了眼如今还算和睦,已经团结到一起去的纸鸢和羽翎,罗洛淡淡地笑了笑,想要让她们团结,还得要外界有敌人才行啊!只是可惜了,这次我得献祭我自己。

不过,也算是值得的,毕竟,避免了她们的正面冲突。

为了让自己的牺牲有意义,罗洛不自觉地自我安慰了起来,并越发地将自己想地高大上了起来。

就这样,纸鸢和羽翎一路恐吓着罗洛,一路又绘声绘色地说着各种离谱又恐怖的惩罚手段。

而罗洛呢,则很配合她们,表示出满脸的恐惧,还不忘双腿打打颤,借此来让她们高兴,并逗她们开心。

一直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纸鸢和羽翎才戛然而止,又或者说,有些不好意思地脸红了。

察觉到了纸鸢和羽翎的尴尬,罗洛连忙对着等候已久的李家主道,

“她们在讨论如何拷问犯人呢!就是,严刑逼供的手段!”

对于罗洛的解释,李家主只是狐疑地看了看纸鸢和羽翎,

“玩的花,没问题的,只是,要注意身体,过来人经验。”

好尴尬啊!那种谈话内容都被人听了去,真是,早知道就用传音啦!

羞死人啦!被旁人听去了,以后,我还怎么见人?

尴尬导致双脸绯红,纸鸢和羽翎互视了一眼,然后一起朝李家主拱了拱手,

“你找洛(罗)洛有事,你们先聊!我们就先进屋了,不打扰你们!”

话罢,纸鸢和羽翎连忙逃进了小木屋内,一进屋,就立刻用棉被裹住了自己,将自己深深地埋在里面,真是太尴尬了!

皮鞭、辣椒水、蜡烛、紧身衣。。。现在的年轻人都玩地这么花吗?!

对于纸鸢和羽翎刚刚的谈话内容,李家主表示有点惊讶,并暗自地摇了摇头,只感世风日下,现在的小年轻是越来越大胆了!

“李大人,让你久等了。”

没有理会先前的尴尬场景,罗洛很快地进入了正题,并向李家主询问起来意,

“你来,应当是有要紧事吧?”

“没什么要紧的事。”

摇了摇头,没有再在乎先前的尴尬场景,李家主只是拍了拍罗洛的肩膀,并将一个储物袋塞到了罗洛的手里,低声道,

“今天,我没来过!”

罗洛点头表现理解,然后目送李家主急速离开。

一边缓步进门,罗洛一边将李家主给的储物袋拿起来看了看,发现里面除了新给的三千中品灵石外,还装了一套品阶不俗的爆炸性符箓。

另外,还有一张字条,‘注意约定的期限三个月,以及找到真凶之后,务必要在第一时间杀了他。’将字条看完后,罗洛就直接将其燃尽了。

不清楚李家主到底为何要让自己在第一时间杀掉凶手,罗洛摇了摇头,也没去多想。

见罗洛走进了房门,纸鸢这才从被窝里露出一个脑袋,

“李家主,他刚刚和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

不想多解释些什么,罗洛直接避开了这个话题。

对此,纸鸢好似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立刻就是瞳孔一缩,然后忙道,

“说的也是呢!不是什么事都是能直说的,凡事都需要一个契机嘛。”

罗洛微微点头表示理解,并未在这个上面多做纠缠。

“嗯,还要继续执行家法吗?”

羽翎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悄悄地看了罗洛一眼,坐到了床边,

“毕竟,他最近有些太得瑟了,不是吗?”

“初犯,那就算了吧!”

纸鸢微笑着望着罗洛,眼里满是柔意,

“更何况,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能轻易跪的!”

“无妨,我并没有太多的这种观念,你若是想,我可以以此来讨你欢心。”

对于老一套的观念,身为年轻人的罗洛已经淡化了很多,又或者说,现在已经不流行那一套了,毕竟,现在的人更加务实些。

“我的欢心不是这么讨来的!”

瞪了罗洛一眼,纸鸢用手指了指罗洛的膝盖,语气里显得有些不满,

“我的欢心向来是我心情好的时候赏你的,用不着你讨!”

对于纸鸢和罗洛的打情骂俏,羽翎自然有些看不下去,清了清嗓子。

羽翎猛然想到一件事,一件被纸鸢故意遗忘掉的事,刚刚想到,羽翎就盯着纸鸢,忙道,

“我记得,你是潜入过李夫人的卧室的吧,在那里,你发现了什么?”

这女的,怎么这么多事?!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

眼看有些事瞒不住了、忽视不掉了,纸鸢就立刻装出一副猛然想起的神情,一拍大腿,惊道,

“啊!差点忘记了,我从她房里找到好多书和书信呢!”

纸鸢说着就将李夫人床下暗箱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并指着这摊乱糟糟的东西,

“当时收的急,然后又忙,所以没来得及整理,我也压根就没翻过,对此,见谅啊!”

将纸鸢浮夸的演技尽收眼底,羽翎本想直接戳破纸鸢的遮遮掩掩,但不知不觉中已养成习惯的她,已经会在做决定前习惯性地瞟一眼罗洛。

见罗洛神色并无异常,且依旧如往常一般后,羽翎也就打消了直接戳破的念头,但于心底加强了对纸鸢的警惕之心。

为了找到新的线索,三人很快地将那摊夹杂着书信的书翻阅起来。

“这些信,这内容。。”

羽翎随手翻阅了几份书信,然后脸立刻就红了,捏着信纸一角的手更是颤抖地不停,

“这李夫人和她的情夫也太露骨了吧?这内容,哪里是个正经女人说得出口的东西?”

“想你想地湿哒哒,爱你爱地啪啪啪!”

看不惯羽翎故作清纯的姿态,纸鸢下意识并毫无察觉地将信的内容说了出来,

“大概就是这种内容吧!这又有什么呢,毕竟,说地还算隐晦吧!倒是某些人,故作扭捏,好似真的什么都不懂似的!”

你没动过信,你怎么知道内容的?

已经认定纸鸢绝对有鬼的羽翎,又用眼神瞄了瞄罗洛,发现他依旧没有任何示意后,一时不免有些着急,认为他是被纸鸢给迷惑住了,又认为他的情人滤镜过重了。

咬了咬牙,羽翎打算点破纸鸢的谎言,于是她便决定开口,可谁料,在她还未开口前,罗洛竟然抢先道,

“啊,找到李夫人的联系人了,明天,你们准备一下和我一起去!今天,先早些休息吧!”

扬了扬手里的信纸,罗洛显得极为的开心,好像就真是为了找到了新的线索而开心一样。

盯着罗洛手里的信纸,纸鸢眼里明显地闪过一丝诧异,然后不自然地理了理耳旁的发丝,

“散修协会的会长吗?我知道了,我会陪你一起去的。”

感到好奇,羽翎下意识地站起身,并悄悄地绕到罗洛后面,偷偷地瞟了瞟罗洛信纸上的内容,空的,什么也没有!

信纸是极厚的,只一面有字,所以其背面无论正面有没有字都是一模一样的,而这,正是富人所用的纸的特点,厚、香、精致。

比起穷人所用的极易破的薄纸,自然是高了无数个档次。

纸鸢目光回扫,在见到羽翎惊异眼神的前一瞬,罗洛突然拿起一本书,将纸鸢的注意力及视线转回来了,

“这书?什么内容啊!为什么名字这么怪啊,少妇白。。”

“啊!!”

惊觉不雅书籍,纸鸢和羽翎同时变了脸色,纸鸢的反应更快,直接一把抽走了罗洛手里的书,

“这书,不是你该看的东西!”

“对,你看,会学坏的!”

羽翎连忙从后捂住罗洛的眼睛,并疯狂示意纸鸢将剩下的李夫人的不雅书全收起来,

“所以,你不能看!”

为了防止心中的小可爱被污染,早已博览群书的纸鸢立刻将剩下的书全收了起来,并拍了拍手,告诫道,

“有些事情,你不用懂的,我和羽翎懂就行!因为,都懂了,就不好了。”

不明所以,罗洛扒开了羽翎的双手,并摇了摇头。

在找到新的线索后,夜也已经深了,三人打算以打坐修炼的方式结束掉剩下的时间,只是这一次,羽翎坚决表示不想再和‘渣男’罗洛挨地太近,于是就自己一个人坐到地板上去了。

罗洛怕地上寒气重,就给羽翎拿了个蒲团,羽翎也没客气,直接就一屁股坐下了,并得意地望了望纸鸢,顿时,纸鸢就气了,然后不甘示弱的纸鸢直接坐到了罗洛怀里,美名其曰,今日继续练定力。。。

由此可见,修士,一定要定力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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